躺平的姿態:災後政治、媒體現場與行為藝術的公共性(附說明短影片)

躺平的姿態:災後政治、媒體現場與行為藝術的公共性(附說明短影片)

Zuo La(佐拉)

昨晚(10/3)在花蓮縣光復鄉的光復國小有一場馬太鞍部落青年跟花蓮縣政府的溝通會。據發出不自殺聲明的部落青年自救會的女士會後介紹,對這溝通會不滿意,徐榛蔚沒有解釋為何最近十一天看不到縣政府和鄉公所的人力物力介入救災。

我在場協助媒體記者全程錄影,也是聽徐榛蔚顧左右而言他,避重就輕,我聽得不耐煩就躺下來了。由於現場除了自由時報的記者張守逵之外沒有其他人跟我們一樣坐地上,張守逵是向前打瞌睡,我就順勢躺下來了。

我知道媒體的攝影機在身後,我也明白這種不算雅觀的躺姿會有抗議效果,我也知道我的橙色衣服很顯眼,我就偶爾豎起了兩個中指。想不到民視的攝影師也算是有相同感受,於是拍到了我😀

不過,媒體怕我的抗議者姿態引起對立,不敢來採訪我或觸及這個話題。

我就做個影片說明一下這個行為藝術作品的動機和邏輯。很高興有一次完成一個作品。

我常常忘了自己是一位高調的行為藝術家。多年來,我創作了許多獨特而充滿張力的行為藝術作品。或許,你未必認識我,但你可能曾在新聞裡、網路上,見過那些畫面:公民記者的左手盲拍、在貴州的俯臥撐、跨越長城的身影、用 iPad 做的遺像,還有,那個選擇躺平的佐拉。

對我來說,每一個行為藝術,都是一次發聲;每一次出現,都是一次抗議。

(轉載自:Zuo La(佐拉)2025/10/4 臉書貼文

圖一
圖二